“卢卡，请，”我听到我姐姐从背后恳求。“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我轻轻地弹了一下耳朵，转过头告诉她退后一步。就在那时，巴苏尔发动了攻击。
他用爪子刺向我的腹部，我发出一声闷哼，气息被迫喷出。试图以反手挥拳回击，我的爪子却只找到空气，因为那只意外灵活的老鸟轻松地躲开了。
我踉跄着向前走，自己的动量推着自己，而鸟用一条腿把我的鼻子按在旁边的柜台上。金属味道的血液刺痛了我的舌头。
维力发出一声尖叫，我可以听到其他顾客们从店里冲出来的声音，尽管随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，这声音渐渐变得遥远。一个托盘从上面飞来，击中了我的头部，巨大的响声使我的耳朵嗡鸣不止。我的爪子本想用来保护我的脸，以防备下一次打击，但相反，我却被抓住了下巴，然后我的眼睛被按在地上。
“快离开他！”维力大声喊道。“别碰他！”
“这是你的错！”巴苏尔反驳道。“如果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，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！”
他松开了我的脸，我胸口感到一阵疼痛，老鸟踢了我一下。我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，我把它吐了出来，吐出了一颗血淋淋的臼齿，我努力保持住对现实的控制。
"...''嘿卢卡，想了一下，你能不能把那杯饮料换成水果味的——"
我认出了那沙哑的声音，头从地板上抬起，看见理查德已经进来了，尽管我要求他不要来。他戴着面罩和护目镜，我看不到他的脸和眼睛，但看到他在门口僵住了一半，这表明他已经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。我咳嗽并试图坐起来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