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,”萩原研二皱起眉头,“刚才那通电话里,常磐财阀会改变说辞,譬如说,前辈的真正死因是心肌梗,常磐财阀否认自己是凶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搞错了,人不是我们杀的,然后封口费的交易作废,之类的。”槍田郁美绷紧嘴角,沉重道,“这一来一回,将受害者的父母带入误区,让他们失去反击的能力……最后会被杀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萩原研二接着说:“而且,如果前辈的父母这时站出来指责凶手,常磐财阀就会拿出录音证据,质疑前辈的父母敲诈勒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纱耶香感到有一丝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像是常磐荣策能想出的手法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恶,”萩原研二撑着额头,“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伤害前辈的父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要从长计议,但是……”纱耶香刻意顿了顿,倾身看向他,“萩原先生,我想问你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萩原偏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指出,你在帝丹大学跟踪某人,用报纸作为掩饰,还刻意换了外套和鞋子……你没有否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纱耶香认真地注视着萩原研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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