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鸣轰响,大雨还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压路机来回碾了十几遍,疼痛占据了大脑,除此外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微弱地呻|吟一声,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冷调的日光灯映入眼底,一片白的病房叫人回想起起糟糕冰冷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回复知觉的指尖感受到了额外的温暖,她偏头望去,是东方仗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突发状况让他很是忙碌了一番,飞机头已经散开,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。他把额头抵在床沿边休息,半张脸朝着白石弥希的方向,露出微蹙的眉头。那么大的个子,硬是把自己蜷缩在病床边的小椅子上,肯定非常不舒服,但在这个别扭的姿势下,他还是坚持一手覆在白石弥希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动了动被按住的左手,意识到手背上还插着针,正在输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的手比她的大得多,轻易就能将她的手盖住。输液后的手一点也不冷,因为少年掌心的温度很高,正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望着他,细微地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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