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睛看着这个方向,眼前浮现的画面却仍是那双重叠的手。她的手很纤长,肤色很白,在夕阳的余晖下如珠玉般呈现出温柔的玫瑰粉色。指甲剪得很短,露出圆润的指尖,四指在上、拇指在下,全都盖在另一只手上——男人的手,指节稍粗,白人血统而同样很白,只是被阴影笼着。
被弥希的手盖着。
这句话像是有魔力,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旋转,反反复复。
因为他做得很不自然,白石弥希也僵硬着。东尼欧保持那副岿然不动的笑面,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打了一转,笑意又深了些。
他慢悠悠地说:“弥希,这又是你的朋友吗?”
他在“又”字上加了重音。东方仗助看了他一眼,视线又转回弥希身上。
她清了清嗓子,说:“是,他是东方仗助,我的朋友。仗助,这是东尼欧先生,我打工餐厅的老板。”
“也不用这么生疏。我们见过的。”东尼欧微笑:“上次见面时,您让人印象深刻。”
东方仗助回想起上次见面时他都做了什么:口头威胁东尼欧,对他动手,然后当着他的面对弥希做了人工呼吸……
先前牢牢地锁在弥希脸上的视线一下子挪开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