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露出缅怀过去的神情。
是那个绿头发的人吗?
那张合照又浮现在眼前,本来想问的,又想起照片上的折痕,他踌躇着还是没有说话。他沉默一阵,转而说:“毕业后你们还用信件往来,关系真好。”
白石弥希笑得像春日初绽的花朵:“我们之间当然是最好的。”
东方仗助:“……”
他突然感到一阵不知源来的胸闷,于是默默闭上嘴,起身把窗户打开。
白石弥希趁这个时候理了一下手上的文稿,再抬头时,他已经静静地坐了回来。他弓着身子,双脚都踩在椅子的横杠上,两手抵住膝盖、撑着下巴。脸颊肉被挤出来一些,他撅着嘴,眉角耷拉着,湛蓝而湿润的眼睛望着她,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。
他到底为什么不高兴?总不能是因为她和东尼欧先生那个尴尬的牵手吧,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有这么大反应,为什么他还在生闷气?
她是真的没有多少和这个年龄男性打交道的经历——她实际上没有多少和男性相处的经验。音石明勉强算一个,但音石明本身就是个炸药桶,每天都在爆炸,白石弥希已经总结出应付的经验。况且他总自带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,就算她应付得很敷衍,他也看不出来。
仗助又不是音石明。他性格一直很阳光,平常大大咧咧的,待她也很真诚。白石弥希从未体验过有人在病床边守着她醒来的感觉,他紧握着她的手,那种感觉很温暖。
于是他偶尔生气,也显得尤为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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