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全没有觉得逾越!我也一直觉得弥希姐是很珍贵的——”他犹豫了一下措辞,坚决而悲怆地说:“是我很珍贵的朋友!”
少年仿佛含着泪:“保持距离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!也不要叫我东方同学!昨天是、是我身体突然不舒服!雨中人什么的,虽然的确很在意你到底听到了什么,但弥希姐说以后不会再这样,我相信你!”
白石弥希的脚步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慢。
“所以完全没必要道歉,弥希明明没做错什么!”
“但东方——”
“是仗助!”
下意识回头,眼前只有少年莫名湿润的眼睛。他坚定地望着白石弥希,毫不退让地重复了一遍:“叫我仗助。”
语气明明很强硬,最后又有些不安的样子,很小心地窥探她的神情,仿佛白石弥希不答应就是在欺负他似的。
她一下子心软了,音节磕磕绊绊地在唇齿间转了一圈,低低地喊他的名字:“仗、仗助。”
东方仗助下意识“嗯”地应了一声,带有浓重的鼻音。他呆呆地望了弥希一会儿,眼睫忽地一闪,望向别处。
白石弥希等着他的下文,仗助却没有再说话了。这次换作东方仗助埋着头往前走,空气里有种古怪的安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