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方向,并非马上要被拽进电线中的东尼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与后厨仅有一门之隔的音石明本人!

        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岸边露伴一起赶往餐厅的白石弥希斟酌着说了音石明的事。她当然没有提到替身,只是含混地说音石明似乎想找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本就在龟友百货里耽误了一阵,现在被岸边露伴拦住,可能赶不上了。听到这一点时,本就对此事很感兴趣的岸边露伴简直不想错过一分一秒,当即自告奋勇,用新买的摩托载她去餐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心挂念餐厅那几个人的情况,尤其是东尼欧的安危,也顾不上距离感,上车后一把环住岸边露伴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在戴头盔的岸边露伴动作一顿,默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,脚踩油门,风驰电掣地出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得很快,一会儿就到了托拉萨迪餐厅门口。车还没停稳,白石弥希已经匆匆地侧身下车,又因为不适应车速,脚步踉跄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管那么多,左右环视了一圈,没见到空条先生的踪迹,餐厅内似乎也没什么动静。到底有没有出事?她两步并作一步冲向餐厅,手扶在大门上,正要打开时,太阳穴忽然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如一记重锤,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她又一次被淹没了,雨水涌入她的口鼻,堵住了她的呼吸。粘稠的液体极其冰冷、无形无状,自耳道爬向耳蜗,渗进耳膜,又延伸出纤细的网状触手,攀附在大脑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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