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尼欧虚弱地从后厨走出来。他差点被完全电流化,幸好在最后的瞬间被疯狂钻石抓住机会拉了回来。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在生死间走了一遭,他也着实被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神态自若地扶着侍者小姐的绿头发,还有地上两个正在扭打的男性,又一次感叹自己已经老了,赶不上年轻人的潮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侍者小姐身边的血雨腥风实在吓人,他只是一个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路人,甚至都不是鱼塘中的一个,就这样也能被人盯上。侍者小姐本人却能在飓风的中心毫无动摇、甚至面不改色地屹立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侍者小姐都相当了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对东尼欧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,确认了东尼欧的安全后终于松了口气。她蹲下,看着音石明——有意或无意,他们并没有对上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音石明不再挣扎,只是将头拧向别处,留给她一张红肿狼狈的侧脸。有如鸵鸟般,他深深地沉默着,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所做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凝视着他,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,又觉得事到如今,说什么都没有必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,音石。但我现在才知道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。”最后,她只是冷静地陈述道:“你的东西?不,我不属于你,也从来都不属于谁。我只属于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尽于此,她正欲起身时,音石明猛地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墨镜遮拦,一双鲜红的眼睛如同凝结的血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杀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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