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仗助紧张地低头盯着床铺,仿佛上面突然有什么很值得研究的花纹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没有多想:“突然呛到了?我给你倒杯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身,东方仗助又发现她穿着的拖鞋也是自己的。他受惊似的闪开视线,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。大号的睡衣几乎把她身体的曲线全都遮住了,但他还是觉得耳畔在缓缓升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局促不安地捂起耳朵,但温度似乎一路蔓延,无法停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很快端着水杯回来,吓了一跳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仗助坐在床边的矮凳上,将脸深深地埋在双手中,声音闷闷的:“你别问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石弥希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,正对着仗助坐在床沿,捧着水杯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整天过去,仗助的飞机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,碎发落下来半遮着他的耳畔,却根本遮不住烧起来的耳尖,白石弥希觉得摸上去一定非常烫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阵子没听到声音,他缓缓从手里抬脸,湛蓝而略带湿润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她,眉头可怜兮兮地微蹙着。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简直是白长的,整个人就像只摇着尾巴的大型金毛,忐忑不安地等待审判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在于白石弥希根本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如此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