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
“暑假期间,我调阅了你过去一年的所有行为记录:课堂表现、社团活动、人际关系、社交媒体发言频率、甚至食堂饮食偏好。”她说得面不改色,“我发现你在‘穿越事件’后出现了明显的认知偏移。你对‘正常’的定义变得极端化,倾向于用荒诞对抗荒诞,用仪式感填补内心的不确定性。这是一种典型的创伤后应激代偿机制。”
藤光?听得目瞪口呆:“……你到底是学生还是心理医生?”
“我只是不想看到好样到毁在一个精神不稳定的人手里。”佐藤直视着他,“到长,你必须面对一件事:你并不是唯一感知到‘异常’的人。HIJKMN那几个家伙虽然整天嘻嘻哈哈,但他们也曾在深夜给我发消息,说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棵会打网球的仙人掌。L君甚至因此去看了精神科。”
藤光?怔住。
“我们都被影响了。”佐藤低声说,“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。而是从你回来那天起,某种东西就跟着你一起回来了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肝脏?”
“我不知道那叫什么。”佐藤摇头,“但它是活的。它在传播。它利用梦境、记忆、情绪作为载体,慢慢渗透进每一个接触过你的人。”
藤光?后退一步,撞上了门框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?”他嗓音发颤,“为什么不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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