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眼睛好些了吗?”我又问他。
“啊?嗯……好些了,谢谢你,大小姐。”
“不客气。那我能松手了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
我把手松开了,人也退开了半步。
他好热,我看他额头都在冒汗。
卡卡西和修兵还没有回来。日头渐晚,夜风渐渐起来了。
我的裙子在风中摇曳,腰间垂下的两根束带轻盈起舞,上下起伏像洁白的浪花互相追逐。
原本是优美的,可惜不合时宜。
我伸手抓它们回来,往腰上缠绕了几圈。我不希望它同样引起马尔科的回忆,在他跨越之前,这些东西还是少接触为妙。但当我整理好自己,回头看向马尔科时,我发现他没有在看浪花,他在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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