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母正收拾昨天柳枝带过来的鲢鱼,冷着老脸道:“不去,我和你爸还没死,他一个做儿子的,也不知道第一时间过来看看我和你爸死没死,这是怨我们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母典型的父母可以埋怨孩子没出息,儿子不能怨恨父母,I张琴面上似犹豫的求助看向池城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城拍拍她的手,对池母语重心长道:“妈,二弟在里面受苦了,怎么说,他也是我弟弟,不能不管不问,这样我从这月工资拿出二百块钱让他们好好过个年,我前几个月就不开车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你这个做大哥的,从小就没让我们操心,还想着这遭瘟的,受苦也是他自己作的,用不到你出钱,今天我们炸了年货,给他们每样送一碗去,去十里八舍问问,哪有过年给儿子家送年货的,我和你爸手里买完年货还剩几个钱,给他就是,你弟这人啊,从小手里没数,不能给多,有钱就花在外面糟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池母絮絮叨叨,池父正在厨房烧柴火,听着赞同点头,他们对这个儿子不能说没半点关心,只不过从大儿子身上分出来的爱,实在是微不足道,加上自小没大儿子贴心有出息,心就越来越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大姑一家昨天吃过晚饭就回去了,否则得好好讥讽池霄一家,一家踏实能干的,偏偏出了个蹲大牢的弟弟,说出去都丢脸,池大姑家俩孩子基本不叫池霄二舅,出门在外说起舅舅,就是刚刚当上教育副主任的池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琴叹了口气,眼神示意池城,表露这事,他们也不好多管,池城又哄着池父池母说两句贴心话,院子里这才恢复了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村里喇叭响起来了,各家各户出来仔细听,原来是有野猪从山上林子里出来了,还是五百斤的大独公,向他们村子里来了,镇上组织的狩猎队折了四条猎狗,还有路人受伤了,肚子上被野猪牙拱了个大口子,肠子都出来了,村干部在喇叭上喊着各家各户,管好门窗,别让野猪进来,尤其自家小孩,千万别在外面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

        老池家的人一听,紧忙慌的关上门,用木棍顶的死死的,哪还想起另外的儿子来,和小孙子小孙女住的篱笆园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枝听到喇叭后,脸色微变,喊着两个孩子快点进屋里,他们家的篱笆园可挡不住一只大独公,想到后面被扒开的墙还没堵上,柳枝就一阵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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