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冬覆盖的野林子,铺着厚重的积雪,现在已过凌晨,高挂的月光撒在在红松上,投射出黑暗交错,影影倬倬的树影,遮掩着急速穿过的一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大年三十,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野林子似乎能听到外面的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野林子连接着村子外一里的山坳里,坐落着一处陈旧的寺庙,这里经过岁月和炮火的洗礼,外面可窥见的门框脱落着残破的痕迹,今日大年三十竟也冷清的很,没有半点香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螃蟹一啊,爪八个啊,两头尖尖那么大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给老子喝!”

        寺庙里面传来猜拳吆喝的声音,烟酒肉香浸入其中,寺庙中间坐落的佛像,脱落了半只眼睛和半只手臂,像是被邪魔砍去,没了剑光附体,彻底坠落成一座土泥塑胚,佛像前摆放了好几个木桌,大鱼大肉堆叠在上,十几个长相凶狠的男人坐着喝酒吃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里面坐着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棉袄,中等个子,两颊无肉,鹰钩鼻,眉毛呈刀把状,眉头中间有一个深深的川字,不说话还以为是个生活窘迫的中年男人,他慢条斯理的喝酒吃肉,周边人对着他的态度十分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外面的兄弟警醒点。”中年男人撂下筷子,让身后的人去外面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刀头,大年初一,条子都放假了,不如让外面的兄弟回来喝口热乎的。”旁边坐着的男人很壮,大冬天露着怀,露出一把茂密的黑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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