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品店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行的微弱声响。
最后之作疑惑地睁大了眼睛。
五条悟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最后之作身上，仿佛要透过她看到某个更深层的，她自己都未必完全知晓的真相：
“你拼命想塞给他的，好像不是一个‘丈夫’的头衔……”
他轻轻笑了笑，那笑容里没有了戏谑，只剩下一种纯粹的、近乎残酷的明晰：
“……而是一个‘不会被任何过去定义的、全新的起点’呢。”
最后之作愣住了。
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，在她心底漾开陌生的涟漪。她听懂了每个字，却不明白它们组合起来的确切意思。
全新的起点？
“御坂……不太明白。”她喃喃道，眼神里带着少见的迷茫，“但是感觉……好像有点对？”
这种茫然的诚实，比任何反驳都让五条悟确信自己的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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