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眸光凝住。
旋即,她仰起头道:“贺兰贞便不怕她兄长回来迁怒?”
“迁怒?送你走,也是老夫人的意思。何况,你是犯事偷窃家中财物才被发卖,长公子又怎会因为一个贱婢,与老夫人和小姐生出嫌隙?”
老奴咬重了偷窃二字。
到这一刻,船行江上,四下皆是江水,外有家丁护卫,她又能逃到哪里去?
正说完,一阵狂风猛劈开窗户,风雨飒飒,斜灌入船。
这夜雨来得突然,老妇忙让身后老翁去检查外舱,自己走向敞开窗户关窗。
忽然,身后传来衣料窸窣声。
“温阿姆,求您放我一条生路!”
少女匍匐膝行,跪到老妇面前。她眼圈泛起红晕,泪珠盈满眼睫,在不知道要被配阴亲前,还一直挺直脊梁,不肯低半分头,可到了眼下,终于方寸大乱,彻底不见强硬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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