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毅提到母亲,脸色更灰暗了,仿佛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:“玲花就是可怜我那寡母。说我母亲走得时候,瘦得浑身没几两肉。一定是我们兄弟没照顾好我娘。她哭这么多年老娘一个人拉拔我们兄妹五个长大,半点好日子没过过。我觉着,兴许是老天都可怜我那寡母,叫我娘走的很快,一晚上人就没了,都没受什么痛苦。
可我那妹妹跟母亲感情深,母亲走后她心里一直有疙瘩。怪几个兄弟没用,没挣到大钱叫娘活着享福。中秋本来是团圆的日子,结果提到苦命的老娘又闹得不愉快。玲花怪我们啊……”
黄毅这话说完,室内安静无声。
梁琼跟霍张对视了一眼,追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去两头劝,玲花才愿意跟兄弟几个好好说话。她这十年在城里过得好,哪里晓得黄家几个兄弟日子都不好过?尤其老二老三家里孩子多,拿不出钱也没办法。”
黄毅说到这,停顿了下,又道:“玲花心情不好,就没留着过夜。天擦黑就走了。那天下雨,天黑得早,要我说准确时间我也说不准,大概下午五点多钟的样子。”
“你确定她走了?”
“……我也说不准。”
黄毅为难道:“那天我跟老二几个喝了酒,早早就回养猪场了。我走之前,玲花就说要走。我估摸着她要是走,应该就是那个点,才说的五点多钟。后来玲花的男人来找她,我才知道玲花没回去。问过老二老三,他们都说玲花确实那天天擦黑就走了。老小还给送了节礼。”
“节礼?大概是什么节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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