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张立即拿过身份证复印件,确认以后,立即给梁琼和赵青传阅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确定后,脸色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家死了十个月的寡娘,吴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被饿死的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。”易礼将东西收起来,整理好放回兜里:“我现在比较奇怪的是,这三兄弟身上的冻伤从哪里来的。下雨天确实冷,但也没到长冻疮的地步。养猪场不卖生鲜,也没有冷库。他们为什么会有冻伤呢?不止一个人,目前见到的姓黄的人,都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冻伤么?”梁琼激灵灵地回过神,看向易礼:“大概是什么样子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对易礼的话前所未有的重视,短短一天,他们已经充分体会到这姑娘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冻伤分四级。一般冻疮很好认,红肿的斑块,并伴随有脱皮;中度冻伤则会有大片红肿,并伴随清澈、充满浆液的大水泡;重度就会出现像黄志脖子上那样的紫红色,蓝黑色的血性水疱。徐翠平身上的冻伤比黄志轻,黄宝身上有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易礼描述了冻伤的样子,梁琼不由沉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黄宝和他老婆身上也有。黄宝的脸上就有一个大黑水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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