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忙吧,我不打扰了。”她起身告辞。
那次寥寥交集,仅此而已。
算起来,他们实在不是多有交情。
可这个人给她的印象仍然非常深刻。
在她认识的男人里,赵赟庭的风采无出其右。
她很难描述他的容貌气度。像晚风吹过寒冬腊月的小河湾,漆黑的湖面上倒映着的一弯冷月,塞北的玉树琼花,也敌不过他低眉浅笑的自信模样。
……
之后几天都没有她的戏,江渔坐车回了北京。
医院来了电话,说孙宁的身体不太好。
江渔又连忙坐地铁赶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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