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说的?你没看新闻?”赵赟庭不买账,只噙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渔的角度,只能看到他一双宽大修长的手,牌洗得极为利落,跟飞雪片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还这么优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想从他嘴里套话?比登天还难,你省省吧。”另一人打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跟老周三人在宾馆差点让人给做成烤鸡,你竟然能忍着不发作。赵公子,这份气度,我是真服气。”又有人笑着说,“老周都快跳起来了,就差让他老子把那地儿夷为平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他嚷嚷,净吹牛逼。什么年代了?有点儿出格的,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分分钟让你上热搜,我家老子天天耳提面命,搞得我现在出门都不敢开20万以上的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"夸张了夸张了啊。"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人说:“树倒猢狲散,沈家在并州扎根多年,可惜了。也怪沈文峰太嚣张,往日得罪了不少人,都敢怒不敢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他有个小女儿,长得非常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女儿多得是,据说都能凑一个连。并州谁不知道他小老婆一堆。你说哪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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