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说起来,他也去那个会所了啊,为什么她要像做贼似的?分明她才是被迫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,她有一点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司安排的活动,不是我想去的。而且,那种高端会所,我平时也没机会去啊,只有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儿才能随时随地去。”她小声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目光和他对上时多少还是有些心虚气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她性格就是这样,容易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明明她有道理也会变成没道理,江渔快讨厌死这样的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以为赵赟庭要说她什么呢,她都已经竖起浑身的毛准备应战了,岂料他淡淡一笑说:“我还没说什么呢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心里有鬼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去了一旁的中岛台倒水喝:“我只是想说,这么晚回来容易遇到危险。我让赵进给你安排了专车,为什么你不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忘了。”好吧,其实是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位赵秘书看着笑眯眯的处事一切周到,但这种精明的人,一看就不是很好相与,估计是他的心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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