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后连忙又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不能这样,于是又找补道:“那你能保证你以后都不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软糯,带一点儿委屈时,总感觉像是在撒娇,偏偏又无做作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赟庭忍不住都笑了:“我那是应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还是工作呢!而且,你在那帮人里应该是老大吧,我在公司里可是最低级的,我不能推你还不能推吗?”她似乎找回了一点场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赟庭一时被驳得无法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一会儿,他苦笑:“不去不太行,有些交际还是要维持的,不过下次我尽量不让他们点,或者他们点的时候我出去,可以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帮人论家世背景确实有难出他其右的,但也有不少显赫能人,他虽然不惧,也从来不会轻易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这样的出身,出去只要报出家门很少有不给面子的,但他成年后就很少打着他爸的旗号行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都到这个层面上了,大家都是人精,没点真本事的人,只会拖后腿带不来利益,人家也就跟你表面客气,不会真的跟你谈生意真的交底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渔本来也无所谓他点不点,估计他也瞧不上那些女人,没看那局里那帮公子哥儿都不带正眼看她们的吗?就是拉几个活络气氛的花瓶,估摸着是手底下的人直接联系她们公司安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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