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赟庭好笑地说:“我很可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渔尴尬一笑,没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她确实是有些怵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结婚以来他情绪都挺稳定的,说话做事似乎都挺和煦,也算照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总感觉这一切都浮于表面,自己其实是不太了解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她也算窥见了他的一些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算是她见过的同龄人里城府最深的人,从不逞强也很少让人难堪,哪怕是身份地位远远不如他的人,但冷血果断毫不留情,痛不言,笑不语,永远有自己的那一套体系,绝不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而而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说呢……就像陈姐说的那样,政治动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人感觉很难被捂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这样看着我?”赵赟庭不失礼貌地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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