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脑袋有些晕,然后身上越来越热,渐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渔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果汁的时候,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意识是清醒的,但全身无力,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喝了多少?”赵赟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,一把抄过她手里的酒杯,没好气,“这酒二十多度呢,以后别乱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迷蒙地望着他,双手软软地攀在他的胳膊上:“喝着不像酒啊……我还以为是果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两人不吵了,忙凑过来嘘寒问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借过。”赵赟庭将她打横抱起,和两人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住处的时候,江渔的酒已经有些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把我放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叫‘哎’。”赵赟庭脚下步子没停,语气倒是云淡风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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