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渔说:“不介意。”
心道他果然不是迁就别人的人,都是旁人迁就他。
哪怕同一个圈子,也隐隐以他为中心。
车在路上开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抵达京郊那边的滑雪场。
江渔有些冷,下来时瑟缩了一下,双手将帽子往下扒拉了几下,遮住白皙的耳朵。
她的手指也是细细白白的,青葱似的,好像一捏就碎,从里到外都是清透精致的女孩。
赵赟庭看了会儿,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。
肩上微微下沉,感觉被带着体温的长外套裹住了,江渔诧异地回头,一双明亮的眼睛望到他脸上,透点儿不解:“你不冷吗?”
他里面就穿了件衬衣和西装。
“没事,这点儿冷受得住。”他神态云淡风轻的,在她还纠结的时候,已经迈步跨上雪场的专车,回头将手递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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