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许卫国是什么时候打翻这杯水的,玻璃和水迹四溅,他在楼上完全没听到声音。
刚才短短几分钟的功夫,许卫国也已经从沙发上坐起来,人看似坐着,但显然还是醉酒的状态。
许知白看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,再看一眼自己爷爷,最后还是耐着性子,从一旁拿起扫把和簸箕,走过去清理地面的玻璃碎片。
许卫国抬手摸摸满是花白头发的脑袋,看到许知白走过来扫地,一下子怒气上来,一脚踢翻簸箕,里面刚扫进来的玻璃碎片瞬时又都倾倒在地。
许知白停住扫地的动作,掀起眼皮与爷爷对视,情绪不显。
“看什么看!你有什么资格看!”
许卫国终于还是如期发起酒疯,又往簸箕踹了一脚,吼着声:“狗杂种,还真当这里是你家了,别碰我家东西!”
他说着,一把抢过许知白手中的扫把。
许知白绷着脸,眸色沉沉。
只有这种时候,他才会庆幸自己有听力的障碍,爷爷嘴里难听的话,他不至于听得太清楚。
许知白越不给反应,许卫国就越生气,拿起扫把就往他身上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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