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铭一言不发,整个人黑云笼身,沉得滴水,作势要摔博古架上的细口花瓶,汤母一把拦住,看着自己儿子黑沉的脸,后知后觉,这时间点不对劲啊。
她疑惑:“按理这会儿你该在署衙,你这是提前下值了?”
“停职了。”故作淡然无谓。
汤母如五雷轰顶,久久不能回神,结巴到不成句:“停…停职?”
“停多久?你又犯了什么事?早就告诉你安分守己,不要净想走些旁门左道,你怎么就是不听劝!”
这一下踩中痛脚,汤铭怒火旺盛:“旁门左道?你让我娶唤雪不就是最大的旁门左道?”
堆积在胸口的情绪还没有宣泄出来,他咬牙切齿,猛锤桌子,嘶声怒喊:“秦挽知个贱妇!背后使阴招,竟敢停我的职!”
汤母惊愣:“你是说是秦挽知搞的鬼?”
汤铭冷笑:“毁我安宁,他们也不能好过。”
面色忽变,他的眼睛迸射出奇异的光,远远舍下汤母,快步到书房,随意扯过一张信笺,奋笔疾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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