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她实在对谢清匀的新欢、未来的妾室没有任何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噗嗤噗嗤,烛火炸出几朵金花,蜡烛燃了小半截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匀没有直接回澄观院,而是去了慎思堂,专是他办公的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没想处理公务,听了女儿的控诉之后,他鬼使神差来了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支谢灵徽没有找到的紫毫就在这儿,博古架的架子上,红漆盒子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拿出来,也没有点灯,只是坐进桌后的扶椅里独自待了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色朦朦,照进一扇扇窗户,只能给漆夜里增点儿亮,人心窝那处却是爱莫能助。

        过窗见的,一人坐于椅,不知思量,一人软鞋置在脚踏旁,在榻歇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匀回来时,月光自脚踏旁偏移了位置,主屋里一盏燃灯给他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挽知睡在里侧,睡姿极为规矩,贴里靠着,总是为他空出最多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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