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去接汤安,接回了吗?”
说起这个,汤母表情更难看:“说了你和我一起去接,你偏不去,这下可好,门都没进,我这个祖母是不管用,人家指名道姓要你前去,你是汤安的爹,那是你亲生儿子,他能不跟你走?”
闻言,他愀然变色,骤然加大音量,满脸愤怒:“秦挽知那个贱女人,就等着我巴巴过去,像条狗一样在她面前摇尾乞怜,磕头认错!”
“能有你儿子重要?有了安哥儿她才给我们钱!大丈夫能屈能伸,你去认个错怎地比你丢了乌纱帽还难以忍受?”
汤铭沉脸,抿唇不言,在汤母催促声中,许久道:“朝堂的事尚没着落,我可没这闲空,求人也求不到她一个女人身上。你再去接,不行就在门口撒泼,也让大伙看看评理,我们家的人她秦挽知有什么理由扣着不放?”
这就是冲动话了,到那一步算是彻底得罪谢府,汤母唉声叹气,没别的点子,只好随着儿子的安排。
“若是你爹爹亲自来呢?你要见他吗?”
谢灵徽搬个小杌子坐在床榻旁边,手臂相叠放在床上,撑垫着小巧的下巴。
昨日他不想见汤母,但心情却开始低落,今日都不见好,谢灵徽欣然接受娘亲的托付,来陪着弟弟。
她好奇一问,使得汤安垂下脑袋,不多时,泪珠儿顺着脸蛋砸在了被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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