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匀秦挽知无有不可,应声附和。
饭后,谢清匀叫走谢鹤言,父子俩一前一后去了书房。
汤沐毕,秦挽知罩着潮湿热气坐到妆台,一旁是燃着香炭的熏笼,恰能照着垂下的湿发。
琼琚用准备好的帨巾绞湿发,“大奶奶,明日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她报了一遍,“可有什么遗漏或要补带的?”
跑马场在外围,附近修建了个小行宫,当日赶不回,可以歇一日。
“可以了,李妈妈和刘妈妈你再去叮嘱,务必照顾好安儿。”秦挽知多派了个人,虽然下午叫人到过跟前,但是先前想一日来回,现在得过一夜,而她身负婆母的重托,又不能不去,是以不够放心。
“好,我待会儿就去。”她收了帨巾,转而要去拿木梳,想到问:“安神香还要点上?”
“不了。”秦挽知微扬手:“琼琚,你去歇吧,我自己来。”
珠帘的声音渐渐消弭,一时屋内只她一人。
秦挽知心不在焉地对着铜镜梳发,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靠近,持握雕纹桃木梳的手忽而被轻握,秦挽知抬起脸,梳子已经到了谢清匀的手中。
眼睛从修长指节移到了清俊的面容,她任由他扶肩轻抵,重新面回铜镜:“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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