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阖上,秦挽知大脑转不动,只觉疲乏困倦,由着谢清匀带她清理,沉沉睡去。
翌日。
谢清匀比她起得早,此次皇帝会驾临,他需从帝驾。
谢维胥一早起来清洗,挑拣衣服都花了好些时候,到后头委婉来问秦挽知要不要敷点粉。
秦挽知挑眉,虽则重视是好事,也是一份尊重,但他认真得甚至有点不像他。
“我这才哪儿到哪儿,重仪貌哪里比得上我哥?”
谢清匀的确注重仪表,但秦挽知想了想,他不曾向她要过脂粉。
西郊赛马场。
比赛尚未开始,与韩幸约的时候不到,谢维胥领着谢鹤言和谢灵徽去闲玩。
女眷在高台上,位置好,视野宽阔,对下方马场里的情况一览无余,若是想要近处去瞧,也可以到下面看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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