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立于栏前,抬了抬手,霎时号角声起,骏马如离弦之箭冲出围栏。
帝后同观,秦挽知与谢清匀便退了下去。
比赛分为骑射和赛马两场。骑射乃射中地面上的靶子分数多者胜,赛马则要去后山山顶敲响锣声,再返回场内敲锣,最快者取胜。
哥哥家的儿子,林夫人的次子都参与了骑射,观阅台视角极佳,秦挽知扫视了眼,看到凉亭里熟悉的身影。
一男一女,正是谢维胥和韩幸。两人从前就认识,只是见的少罢了,重新说起话来应当容易。
“韩幸这孩子应当看不上谢维胥。”谢清匀目力向来好,看到亭子里两人,到这时来了一句。
秦挽知默了许久,到下尽了阶梯,两人不那么挤着挨着,颇为认真地道:“如不是两情相合,定然不能勉强。”
她没有抬眼看他,目视前方脚下,继续往前走着,没有注意到谢清匀脚步几不可察地慢了两息,下一瞬恢复如初。
二人寻到了谢鹤言和谢灵徽,一家四口在后方看台看比赛。谢灵徽叽叽喳喳的最是多话,谢鹤言看到某个动作或失误时偶尔向谢清匀求教,这时谢灵徽就闭上嘴巴,凑去脑袋听得认真。
秦挽知看着三个脑袋挨在一起,有时会齐齐向她看来,只觉得胸腔甜蜜又酸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