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挽知并不能准确形容当下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谢清匀几乎没有沟通过这种事,两人唯一一次谈到这事,还是因为秦挽知亲自对谢清匀提出为他纳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提议显然不是秦挽知绝对意愿的主动,她从不给自己找麻烦,也不必要在这种事上体现作为妻子,作为主母的体贴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秦挽知在婆母的多番明示暗示之下,为谢清匀提起过,婆母王氏亦自己下场为谢清匀筹谋过。而再要细数,她知道讨好谢清匀的同僚有时也会给谢清匀送女人,不过,就如同婆母挑好的那两个女人一样,她都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这种事不需要她出面,都是由谢清匀来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需要等待,有时候甚至不知道有发生过这种事。留给她的是结果,谢府中没有任何一个别人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,秦挽知对此其实谈得上满意,真要她来做,面对那些莺莺燕燕的不同人,她一时可能不知如何做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,与其费尽心思揣摩谢清匀的心思,远不如他自己来做合他意,有效率。他既愿意解决这种事,秦挽知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为何能对一个谢府院子的结果毫无猜疑地接受,到底是真相还是假象呢?

        关于这个,秦母表示过忧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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