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确实在哥嫂两人的意料之外,谢维胥平日粗粗咧咧的,没心没肺得像是什么也不在意。
“是我主动和娘提的,她年岁快要17,我怕她许配了人家,谁知道我第一个被拒。”
谢维胥苦笑:“看来是不讲道理,认识得早也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“罢了。”他吁叹,骤然间又来了一点劲头:“但我倒是要看看她喜欢的是哪家公子哥。”
他自诩家世数一数二,哪家能抵?可这般想,又不得不变相承认,她看不上的就是自己这个人,即便家世再好也不要。
头顶上几乎要飘上几朵乌云,秦挽知不忍心,出主意劝他:“维胥,如今人少,你骑着马跑上几圈,可以散散心去。”
说罢,秦挽知猝然发觉什么,看向谢清匀:“鹤言和灵徽还没有回来?”
“长岳去叫他们回了,周边禁军把守,且有两个侍卫跟随,不会有事,别担心。”
秦挽知心里大致有数,多半是玩到兴致,不愿早点下山,但过不久天就要黑,在山上待太久终究不甚安全。
闻言,谢维胥极是听劝,边走边道:“那我也去山上找一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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