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堂里,下人们已经上好膳,桌上又额外多了两道谢灵徽爱吃的菜品。
“吃过饭去读书习字。”
谢灵徽瘪嘴,两肩丧气垂落:“我想等弟弟醒来。”
秦挽知可不像谢清匀,不吃她扮可怜的这套,将她爱吃的脯腊挪近了些:“安儿往后住在府中,你随时可找他,他眼下病着需要静养,你也不是大夫,在这儿闲着作甚。”
见小丫头不服气的模样,秦挽知不留情面地翻旧账:“你称要为外曾祖母准备贺寿礼,亲自绣个手帕彰显孝心,我应下你,给你放了五日假,五日里躲在屋中自个儿忙碌,临头了却告诉我不送了?嗯?莫以为我忘了,谢灵徽,你还没有给我个说法。”
谢灵徽心虚地缩了缩,伸向腊火腿的筷子收了回去,不敢抬头,“我绣了!只是……绣得不好。”
后半句蚊蝇似的,秦挽知
不为所动,接着道:“你若有自己的主意,那我回头告诉你爹爹武学师傅不要也罢,读书的苦都吃不得,习武风吹暴晒,安能受得?”
谢灵徽瞪大了眼,双眼明亮,她激动地从圆凳上跳了下来,立表决心:“我可以受得,什么苦我都受得!”
她扑过去抱住秦挽知的胳膊,晃悠着手臂撒娇起:“阿娘你最好了,你是世上最最最好的娘亲,灵徽最爱你了,我吃完饭就去习字,夫子上回还夸我字写得有精进,说我认真呢。”
“十张大字,今日写好了拿来给我检查,不合格重写加罚,一字多加一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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