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前吃了抑制过敏的药丸,幸而并非全羊宴,喝了碗羊肉汤,尽少吃了些羊肉,随后又立即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为两次吃药总该抵抗下去,半夜被谢清匀叫醒,因她浑身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在谢府中感受到专属于她的,浓烈的关心,在辞旧迎新的新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担心,秦挽知有些难以分辨记忆里的眼神和现在的眼神,直至两相渐渐重叠在了一起,谢清匀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挽知赤裸背脊,白皙的肌肤上落了点点红疹。手臂撑在软枕,她看着谢清匀坐到床沿,指腹剜出药膏,轻轻为她涂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了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丸子,不单有羊肉。”她拇指和食指相握,比了个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清匀抿唇,许久,秦挽知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,他轻声道:“吐了它,不要再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,我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目之下,她吐出来,先不说此行为不好看,也会给忠勇伯夫人带来些许麻烦。她忖度着程度,不至于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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