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份上,秦挽知只得接过木匣:“多谢表舅。”
谢清匀随手替秦挽知拿过,道:“周大人劳心,还为我们备礼。”
周榷笑而未语,落座后,忽而言:“四娘也许不知,多年前谢大人外任,我与谢大人有幸见过面。”
这事秦挽知当真毫不知情,谢清匀外任时,两人定时互通书信,信上也并未提及过。
秦挽知感兴趣:“竟有如此巧合之事。”又扭颈看一眼谢清匀,面上无甚清楚,看着像是不记得。
可能就是碰巧偶遇,不记得也是常事。
周榷却已道:“看来谢大人贵人多忘事,想来是不记得了。”
谢清匀不起波澜,平声:“事多如牛毛,方才细想,仿似是有一次巧遇。”
不值得记下罢了。
周榷别有深意:“是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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