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日,谢清匀在林经义极力推荐下尝了一块,并不十分合口味,亦不习惯在公务时吃闲食。第二日林经义给同值的他多带了份,下值时他忘得干净,谁知被林经义追上,将忘记的食盒重新递给了谢清匀。
盛情难却,谢清匀想起秦挽知爱吃糕点,习惯性地带回了家。
怪他近期劳心分神,未能及时察觉异样。
谢清匀静心不下,到宫门口遇到秦父,他想了想过去询问。
“母亲与四娘似有心事,近日心绪不佳,父亲是否知晓一二内情?”
秦父大掌一挥,轻松自在并无在意:“妇人家难免有些小性子,你不必为她们担心,母女两个人哪还能有隔夜仇?”
避重就轻的言论,谢清匀闻声不言,见问不出什么,大哥秦原也往这边儿来,遂告别。
秦原朝谢清匀揖礼,道有空对弈饮酒。各自到马车,秦原听到了方才谢清匀所问,也有困惑:“娘这些天闷在屋子里,甚至比前些日情况还要严重,也就周家舅婆来了她有点精神,爹,她和四妹到底怎么了?”
秦父不耐烦,拂袖拔高声音:“能有什么事?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过来了,偏如今就不行了?”
这话细品内容可就多了,秦原也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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