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挽知看得一阵恍惚,意识到守丧三年着素服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。而她和他也已做了五载夫妻,甚至有了一个会咿呀学语的孩子。
她惊讶不已,又因没有给他准备而略感手足无措。
可惜,未能来得及补上心意,这日过不久他立即受新帝委任去了边陲之地。
那个冬天格外寒冷,过年前,她亲手做了紫毫笔,连同新制的冬衣一并托付驿使。一个在京城,一个在边陲。细数,那是他们第一个未曾团聚的新年。
转眼已是第十六年,秦挽知早早为谢清匀裁了一身新衣。
当天晌午,她信步出门,原想着到常去的铺子买些蜜饯糕点,晚间饭后也好给孩子们添个零嘴。路过布庄时瞧见新挂出几匹苏样时兴料子,不由驻足细看。
冬日将至,索性进去给婆母、二房和三房都挑了几匹,嘱咐了一半做成成衣,接着又仔细给娘家父母兄嫂都买了些。
走出了半个街,她返了回去,想着秦家离得近,不如亲自送过去。自周家回京那日起,她也许久未归宁,既母女消怨,就权做回去服个软。
或许很怪,但是秦挽知禁不住想,如果阿娘能够支持她,那她也许也更能坚持下去了。
就连琼琚都发现了不一样,买果脯的路上直道:“月余来,大奶奶就属今日好心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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