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于秦母,秦挽知很平静,她唇角轻牵,回了声:“好。”
眼眸中却闪烁出泪花,大抵三十岁还忍不住眼泪,还想问出那句话有些丢人,但她真的很想问,一直想问。
“娘,我很想问。”
她语气很平淡,只眼里潮湿,堆满了让人不忍猝看的伤心和不解。
她声音很轻很轻,轻到缥缈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:
“阿娘,我不是您期盼了很久的女儿吗?”
为什么,没有一次站在我这里。十几岁没有,三十岁也没有。
秦母脸色惨白,站在原地不得动弹,耳鸣得厉害,她嘴唇颤动,堵在喉间开不了腔,看着秦挽知对她笑了笑,离开了屋门。
直至从走廊尽头来了人喊着:“老夫人,大奶奶,大姑爷来了——”
李妈妈正面对上刚出门槛的秦挽知,再往里一看,大惊失色,怎地母女两个人都红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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