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。”孙全有的心态终于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得手了好货想在村头和弟兄们吃顿好的,搞点菌子煮汤还能搞个个货走,想不到刹出个骑电瓶车的神经病,又是主理人又是传统武艺点到即止,他爹的这个神经病还一挑七,他都认怂把弟弟都丢下跑路了半路又来了个拄拐的,走路都走不利索,拿拐棍一抬手居然把他车戳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天爷,如果要惩罚就直接抓我坐牢,不要派这些鬼神乱力的东西来折磨我,这是坏事做多了终于撞到鬼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完全被愤怒控制大脑的全有他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架猎枪,架玻璃窗上对着外面的男人就放了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枪!他们有枪!!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榆大吼一声,但终究是迟了,那老款□□的枪口往上一跳,枪口带着一团白烟和火星子,装的□□跟炸膛似的嘭一声射出子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神奇的是子弹在空中并没有按正常的物理规则向沈九面门扑去,在即将命中那刹拐了个弯,贴着沈九的发丝撩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那样,他垂肩头的长发被子弹撕裂的气浪掀起,枪响的余韵散尽后发丝才重新垂落,他甚至没歪头,就很淡然地站在那里,轻轻掀起了牛爷的棺材板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是云淡风轻的沈九用他那条瘸腿一脚嘭地踹烂开车门,抬手便夺了枪,车上的所有歹徒都跟被赶的鸭子似的哇儿哇儿地往下跳,有副驾驶有个扒着车不下的,沈九跟提小鸡仔似的拎起来,然后一拳抬起来,那个人的脸就凹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牛爷的棺材板又能合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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