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打得看不出人样,脸上血糊糊的鞭痕扁担伤什么都有,还有一个脸凹下去的被打失禁了,在地上张着嘴阿巴巴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刚看着伤势倒吸一口凉气:“谁打的?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环顾一圈,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什么的都有,村民们纷纷露出淳朴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嘴八舌又义愤填膺地说他们在出殡,结果人牙子抢他们娃子,还抢的童男童女,这下老爷子的棺材都没入土为安,实在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!

        “停停,一个个说。”老乡们本就带点口音,纪刚听得头都大了,“什么出殡?你们给人贩子出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志,人是我们摁的。”那位喊落地生根的老人站出来,此时理了理头上的白布,端端正正地站副局长面前清清嗓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哥廖宏文,九十三岁!今天是他老人家的大日子,我们兄弟几个抬着他的棺木,吹吹打打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丧尽天良的畜生!趁着我们家办丧事的档口!青天白日偷我哥最疼的小重孙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是有好心人拦了一拦,如果不是老爷子显灵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说罢,廖老人向身后棺材一指,又冲差点丢了孩子直擦眼泪的妇人喊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廖娟,你把孩子抱到棺材前,给他祖磕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回头冲警察恭恭敬敬作了揖,一身凛然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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