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了。我有些恶心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人类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几个迟钝的人被我用丝线捆得紧紧的,丝线轻轻一甩,绑在树枝上。我一个小孩当然没有什么力气能举起几个男人,但是看似颤颤欲断的丝线有自己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确定是敌人了,所以我把他们绑得很高,也很紧,从底下看去,只能看见几个人形的东西压弯了树枝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苦你了,树。我默默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算不算是犯罪?我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的手指,白色的丝线还扣在指缝间,就是这些把他们绑在了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不算吧。我和芥川君都只是自卫而已,如果不是他们想要对孩子们下手,我们这些孩子怎么可能主动去招惹成年男人。归根到底是他们咎由自取。而且我只是堵住了枪口而已,我只是把他们绑住了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让银白色的丝线半路截断,只留下绑住人的一段,余下都收回到指尖里面,美丽得像银河归于我的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是一片静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终于难以自制,扶着树干弓身想要休息一会,然而手掌一下子就触碰到黏黏腻腻的湿润树皮,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也许只是普通的露水,但我忍不了了,开始呕吐,然而胃里面没有东西,连一点酸水也吐出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芥川龙之介看了看被挂起来的几个人,又摸了一下自己衣服上仍然十分顽固的白色丝线,一言不发地往旁边站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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