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吗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,心中充满疑惑和尴尬,离得有点太近了,好不习惯。
“你好像很难受。”他半晌才说出那么一句,没有后续。
要是世界上有情绪理解考试,芥川君恐怕是连考场都进不去的那一批人,因为他甚至连准考证都没有带。
如果不是已经和芥川龙之介相处了几个月,我简直要怀疑他是在明知故问,“那里的地下水太多了,我浑身都湿了,怎么可能不难受。”
“哦。”他这样应了一声,然后抬起袖子就来擦我的额头,那里还是被我头发上滴下的水弄得湿漉漉的,像有一场微型雨落在那个区域。
“不不不,不用这样。”我连忙后退,躲开他继续动作的手腕。
“你不是说湿的难受吗?”
“那样也不用,一个人穿湿衣服就够了,芥川君你可千万不要感冒了。”我想起了芥川龙之介似乎在刚才咳嗽过几声,更加不敢让他继续擦了。
“我从出生以来没有感冒过,之后也不会感冒。”他一脸认真地说道。
我当然不会相信这孩子气的话,这是第二次了,芥川君未免太要强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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