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和我那无人问津的诊所可不一样,很辛苦吧。”他看似很体贴地来问我。
“哪里——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山下打断了。
“不过是用小伎俩欺骗我宝贵药品的外来小鬼罢了,怎么算是我的雇员。”他冷眼看我,一手夺过我手里的那两张账单,坚硬的指甲划破我的手背,刺痛的感觉占据了大脑,幸好没有出血。
可我有求于人,敢怒不敢言,只好愤愤盯着地板,回忆着控制情绪的办法。
见他长久不开口,我出声提醒他。“我的药?”
“错了,全都错了,这还想要我的药?不要脸的小鬼。”山下刻意重音强调,是“我的药”。
“哪里错了?”不可能出错的,这种再简单不过的计算,何况我检查了不止一遍。他是想要反悔了。
“我说错了就是错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我几乎要大叫起来,只是区区一点退烧药,值得他这样颠三倒四地反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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