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叫他循之,今夜有两个女人叫他循之,然而落在他的耳朵里,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一个柔软依赖,一个癫狂占有,庄怀序无意识揽着她,有一瞬的失神。
“没事,都过去了,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。”
他回过神,一手端着茶,另只手,一下一下抚着她,眼底是淬了冰的冷意。
幼薇哭了一会儿,将那些害怕的情绪都用眼泪冲走,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,忽然感到一阵难为情,她红着脸从庄怀序怀中退出来,一时无措,连忙将他手里那杯茶接过来闷头喝了。
待她喝完,庄怀序接过她的茶杯,问:“还要吗?”
幼薇摇摇头,脸颊仍旧热热的:“不用了,谢谢你。”
又紧张地问: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我记得我被坏人捉去了……”
“你被人关在柴房里。”
找到她的时候,盖头还好好的盖在脸上。
“柴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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