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没有。”
卫枢手指轻敲书案,眉心聚拢,“没有拿到名册,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南衙卫连续搜捕了数日,对外宣称,是因为一个凌香阁的舞姬刺伤当朝礼部侍郎家的公子。
“殿下还是觉得,南衙卫搜捕窈娘是因为发现窈娘偷偷记录了名册?”
卫枢背手而立,神情凝肃,“于文崇与严风一向素无交往,南衙卫怎会为了区区小事大肆搜捕,还要遮遮掩掩。”
“呵……”,苏叶敛了笑容,“若真如殿下所说,今日早朝于文崇以老父年迈为由请辞,便是背后之人打算弃车保帅。”
于文崇任礼部侍郎多年,处事圆滑,人缘颇佳,他膝下有一独子,名唤于靳,好色成性,每日流连青楼舞坊。
几日前,于靳在凌香阁被一舞姬刺伤,于文崇大怒之下,找上南衙监门卫中郎将严风。
御史台听闻此事,正欲弹劾于文崇,没想到于文崇倒是自请致仕。
卫枢沉思片刻,突然问道:“于文崇可是解州籍出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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