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公子说得极是,小女子是陪朋友参加曲水流觞的。”
霍思修上前一步行礼,他身上所着的旧白衣袍立刻引得几人低声讪笑。
宫北楼微微蹙眉,“此处乃是会试入榜者的集会,霍公子是不是……”
“古人云,君子之接如水,曲水流觞本就是以诗会友的风雅之事,宫公子莫非还要分个高低贵贱不成?”任知宜声音婉转轻柔,却字字见针。
宫北楼眸中闪过一丝阴鹜,右手一挥,“霍兄,请坐!”
霍思修谢过,却身姿不动,“在下刚才在望江楼听到李兄的提议,心中向往,也想借行酒令向宫兄讨教一二。”
这番话说得慷慨而挚诚,站在一旁的任知宜忍不住抿唇轻笑,对着霍思修点了点头。
宫北楼眉头蹙得更深,却有别的解州举子站出来奚落道:“不是我等夸口,宫兄是什么才学,你就算是讨教,也该先过了我们这关再说。”
“郭兄不要……”,宫北楼突然明白任知宜他们来的意图,赶忙急声阻止,却已是来不及了。
等的就是这一句!霍思修精神一振,声音清朗而振动人心,“好!房州学子霍思修,求请解州贡士郭宪赐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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