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诸人,能有资格做评判的无非只有范昉一人,可是他是解州籍,还是今科会试主考。若他偏向解州举子,今日只会铩羽而归;所以,任知宜不惜伪造太子信物,也要请徐山长出山。
范昉快步走过来,眸中带笑,“多年不见,山长依然健如松柏!”
“范大人。”徐胤台感慨道:“是啊,一转眼,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当年书院的旧人就剩老朽一个了。”
宫北楼、霍思修等一众学子皆上前见礼,“徐山长!”
徐胤台望向霍思修,笑容和煦,“才思不错。”
霍思修闻言,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,“多,多谢山长夸奖。”
“不过,年轻人行事还是不要太过于锋芒毕露才好!”徐胤台捋着白须,缓缓笑道。
霍思修讷讷不得言。
任知宜笑着替他答道:“去尽锋芒,更无退路。”
徐胤台怔了一瞬,不置可否。
莲花形铜香炉置于方桌正中,以一炷香为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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