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枢望着她,提到她父亲的案子时,她的眼睛里溢满流光,即使今日她未像在曲江时盛妆花钿,仅用一根木笄绾住乌发,也现出几分清灵的生动。
“你父亲官声不错,算得上清正廉洁。”
任知宜惊喜,“殿下明察!”
卫枢啜了口茶,“州仓被盗,证据中有盖着你父亲印鉴的支粮单,户部所下的文书却不翼而飞,此案的确有几分蹊跷。”
任知宜敛起裙裾,屈身跪地。
“求殿下救我父亲。”
风吹柳动,一声雀鸟惊鸣。
半晌过去,未得到预期的回应,她心凉了半截,素手紧握,莹润的指甲陷入掌心,被攥得泛白。
“殿下,臣女的谋局还没有完。”
卫枢执盏的手微微一顿,静静地看着她。
任知宜缓缓抬起头,眼睫微微作颤,“殿下须知,要清解州一党,必要有非常手段不可。臣女愿为阵前之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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