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恸,脱口而出道:“虽身弱力薄,此生愿供殿下驱策,死而后已。”
周遭的空气又凝滞了些许,她似乎听到一声微不可察的喟叹。
“你觉得,孤查科举舞弊是为了与解州一派争权?”
声音清冽,娓娓而来,如同静水之下流淌着暗涌。
任知宜对于太子在此时问出这个问题感到意外,顺着卫枢悠长的视线,她亦遥望远方。
雾霭沉沉之中,高山巍峨,山峦叠嶂,若隐若现。
她思忖片刻,坦率道:“不管殿下的目的为何,科举是朝堂最后一方净土,若科举舞弊不除,吏治难清,民心必失。”
卫枢瞥了她一眼,眸中多出些许深意。
片刻后,卫枢沉声道:“任知宜,孤会按你之前信中所写的时机行事。”
任知宜扬起头,眼神闪得发亮,既惊且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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